,怎么能让你家小姐又离家出走这么久,让她任xìng几天,也就够了。”
他这样说着,已经做好了打算,不久之后到得傍晚,院落里掌起了灯光来。可能由于外头有事,文定文兴等人都还没有回来。宋永平偶尔过来看时,院落里的男子抱着孩子,毫无形象地逗弄着,又或是与那样貌清丽的丫鬟言笑晏晏,在暖黄的灯光下溶成温馨的一幕。
同样的时刻,矾楼之中,李蕴在一片忙碌的气氛里有些无奈地跟人解释师师姑娘今天偶感风寒不能出来见客的情况。
里面的院落中,师师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怔怔的、又有些孱弱地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偶尔拿着剥了壳的鸡蛋滚动着脸上兀自红肿的掌印。青楼之中,灯烛给人的感觉,都显得颇为喜庆,喧嚣的声响远远地传过来时,倒是显得房间里的女子愈发孤单了。
不会有人过来看她——虽然作为花魁,她也不希望这样的时刻有人过来看到她的狼狈——但是偶尔,这样的心情还是会止不住地从心中浮起来。她在青楼之中,已经有许多年了,从当初失去父母的女子到后来战战兢兢的清倌人,再到此时的花魁。这些年来,最让她清晰感到的是,青楼女子的身边,不会有可以说私密话儿的朋友,就如同此刻,不会有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