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直到一两年后,在一些颇为直接的信息搜集中,宁毅才零零碎碎的知道,这位老人在与许多人的碰面中,都曾特意地提起此事,为宁毅在赈灾中的行为作出了解释和担保,只是当时心魔的恶名已经传播得极广,桃亭的惨剧也已经被人刻意宣扬出去,周侗的说话和担保。实际上也不可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但无论如何,在当时再想起这些事来,回忆起这两次并不愉快的见面,终究还是在宁毅心中形成了极为复杂的感受。
这是后话,暂不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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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入夏。遥远的北国,在天祚帝势力覆亡后,金国正在忙着横扫已经灭亡的辽国以西土地。而在张觉被杀之后,无论是郭药师的常胜军还是驻扎于雁门关以北的武朝军队都不再有大的进取动作,开始转入消极防御当中。
北方局势微妙,在南面的朝堂上。也已经酝酿出了肃杀和警惕的氛围。这年春天,童贯因收复燕云六州的功绩被封为广阳郡王,之后致仕,全身而退。接替他职位的谭稹开始积极建设自己的政绩:也就是尽量招安与拉拢北地的流民、山匪,并试图招降虎王王庆,构筑北面以太原为中心的防线。
这样不择手段的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