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你手上的事情,一些寨子里的俗务啊。安排人管东西、开田地、修屋子这些。你会不会觉得,他这样插手不太好,又或者是,夺了你的权……”
一般来说,这类话是不可能明着说的,也是因此,梁秉夫说出来之后,郑阿栓脸色变了变,连连摇头:“不不不,哪有的事,我的能力在哪里,我自己还不清楚吗。宁公子是个很有本事的人,我当然不会觉得……”
“阿栓兄弟啊,我说的,其实不是真在想这个事。”眼看郑阿栓的辩解,梁秉夫笑着摆了摆手,又咳嗽了两下,“外面的人,忽然来了,我们心里不想吧,有时候下面的人起点小摩擦,也难免有点钉子,有些事情,是人之常情,避不过去,当然我也知道阿栓兄弟你的肚量,你绝对不会对他下什么绊子,但这件事,光这样不行,我想阿栓兄弟你往另外一个方向去想。”
“呃?”
郑阿栓有些疑惑,不明白老人在说什么,梁秉夫喝了一口茶,想了一想,方才继续开口。
“阿栓兄弟,你觉得……我算是有能力吗?”
“梁大哥你在这里这么久,没有你,青木寨也没了,你当然有能力。”郑阿栓道。
梁秉夫摇了摇头:“你搞错了,其实我啊,中等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