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皱了皱眉:“那我们七十多人,至少还要在城中躲藏两天?”
周侗道:“很不容易,但也没办法。”
两人之间。说的、回答的都很简单,此后院子里安静下来。早已被洗劫过的院落中泛着血腥气与火焰的气息,死去的主人家的尸体还摆在前门附近,金人的厮杀声隐隐约约的,老人站起来,走到院落另一端,然后捡起两根棍子,扔一根给他。
“你是王进的徒弟,随我打一套伏魔棍吧。”
他说着,摆开架势。伏魔棍是江湖上的入门棍法。朴实简单。史进早不知道练过多少遍,这时候便也将架子摆开,当老人挥出第一棒时,他也随着打起来。
没有多大的力量。没有多少的破风声。周侗领着史进将这棍法的套路简单地打过去一遍。附近的屋檐下。也有其他武者抬起头来看这一幕,周侗的棍法路数,仅只是流畅而已。中规中矩的。
却唯有史进,随着打完一套之后,浑身都已经舒缓下来,暖洋洋的气息在体内游走。武艺到他这个程度,再要往前一步,需要的是玄之又玄的体悟,若用宁毅的语言,甚至需要三观与哲学体系上的升华。周侗打出的棍法与他几乎一致,但在步调一致之后,也在极小的细节上带动他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