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全都拿着算筹过日子便了。”
“你我为此争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唐恪叹了口气。摇摇头,“我自知法说服你。顽石淬火始见钢,你的想法,也并非有错。只是我朝问题,原是两百年流弊,进取必先求革,改革果,则进取益。如今这局面,苦了天下百姓,苦了这城内城外的将士……我等官员,皆是有罪之人哪。”
“若切肤之痛,岂有革之因?”
“黑水之盟如何?革又在哪里……”
书房之中,絮絮叨叨的,是几位大员坐而论道的声音,在这沉甸甸的城里,也有着沉甸甸的重量。而此时的汴梁城外,牟驼岗女真大营之中,晚秋的风,正在呼啸着吹进来,军营大帐,宗望以及一众将领,正在开会。
“……粘罕大帅在书信中说,太原如今仍在武朝之手,一时难取。武朝西军已动,对其虎视眈眈,西路军若贸然难下,武朝大军猝然发难,极有可能隔断南北通路,武朝虽弱,但仍有几支可战之兵,若我军全数被困于武朝腹地,实在不智……”
大帐正中,作为阿骨打次子的完颜宗望端坐在帅位上,自有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周围的座位上依次是完颜阇母、完颜昌、汉军都统刘彦宗、赛剌、术列速、活里改等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