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比前者更难……”
觉明喝了口茶:“国朝两百年重文抑武啊。”
一旁,尧祖年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他看看众人:“若要革新,此其时。”
“若这是唱戏,年公说这句话时,当有掌声。”宁毅笑了笑,众人便也低声笑了笑,但随后,笑容也收敛了,“不是说重文抑武有什么问题,而是已到变则活,不变则死的地步。年公说得对,有汴梁一战,如此惨痛的死伤,要给军人一些地位的话,正好可以说出来。但纵然有说服力,其中有多大的阻力,诸位也清楚,各军指挥使皆是文臣,统兵之人皆是文臣,要给武人地位,就要从他们手里分润好处。这件事,右相府去推,你我之力,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啊……”
秦嗣源等人犹豫了一下,尧祖年道:“此事关键……”
“关键在陛下身上。”宁毅看着老人,低声道。一边觉明等人也微微点了点头。
说话说到皇帝身上,有许多事情,眼下便不好说了。皇帝乃天子,九五之尊,任何想要从皇帝身上摆弄阴谋的事情,都是大逆不道。房间里又是一阵沉默。
时间已经卡在了一个难堪的结点上,那不只是这个房间里的时间,更有可能是这个时代的时间。夏村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