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家中大吵几架,后来家中长辈便说,由得他去吧,原也不需他来继承家当,有家中兄弟在,他终究可以富贵地过此一生。
此后陈剑云寄情诗词茶道,就连成亲,也未曾选择政治联姻。与师师相识后,师师也渐渐的知道了这些,如她所说,陈剑云是有机会的,她却终究是个女子。
“我也知道,这心思有些不本分。”师师笑了笑,又补充了一句。
“那看起来,师师是要找一个本身在做大事的人,才愿意去尽铅华,与他洗手作羹汤了。”陈剑云端着茶杯,勉强地笑了笑。
师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只是这等人,我也已经见得多了。”陈剑云道,“入了仕途者,为往高位去,不择手段,身居高位者,或已年迈,或早已变作他们中间的一个。世间泥泞,谁要搅合,谁便要沾上泥泞。又或是经历此次事情,师师想找个领兵的将军,托付此身……”
他微微苦笑:“然而军队也不见得好,有许多地方,反而更乱,上下结党,吃空饷,收贿赂,他们比文臣更明目张胆,若非如此,这次大战,又岂会打成这样……军中的莽汉子,待家中妻子犹如动物,动辄打骂,并非良配。”
元夕之夜,又是表白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