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巡查武瑞营时。给了他各种头衔加封,如今理论上来说,韩敬头上已经挂了个都指挥使的军职,这与李炳文根本是同级的。
好在韩敬不难说话,李炳文已经与他拉了许久的关系,足以推心置腹、称兄道弟了。韩敬虽是武将,又是从吕梁山里出来的头目,有几分匪气,但到了京城,却愈发沉稳了。不爱喝酒,只爱喝茶,李炳文便时不时的邀他出来,准备些好茶招待。
中午过后。两人一面喝茶,一面围绕武朝军制、军心等事情聊了许久。在李炳文看来,韩敬山匪出身,每有离经叛道之语,与武朝实情不同,有些想法终究浅了。但无所谓,他也只是听着,偶尔分析几句,韩敬也是心悦诚服的点头附和。也不知什么时候,楼下有军人骑马飞奔而来,在门口下马,飞奔而上,正是一名吕梁山骑兵。
那士兵神色匆忙而又愤怒,冲过来,交给韩敬一张条子,便站在旁边不说话了。
韩敬将那条子看了一遍,皱起眉头,然后他微微抬头,面上愤怒凝聚。李炳文道:“韩兄弟,何事?”
“召集所有弟兄!”韩敬朝着旁边那士兵说出了这句话,那士兵道:“是。”已经疾奔下去。李炳文心中悚然,站了起来:“韩兄弟,可是有何军务!?”对面韩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