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该用人无类,秦嗣源已死。异日让他当个小丑跪在自己面前,用一用他,若犯了错,随手抹了便是。
自己岂会真的在意这样的人,而即便右相倒台,又岂会因为这样的情绪而去顺手打掉他。但他将来若做了错事,自己也不会姑息便是。
因为这样的情绪,他每每注意到这个名字,都不愿意过多去想——想多了岂不显得很重视他——这次在这样正式的场合,对着重视的将领说出宁毅来。出口之后,韩敬迷惑的表情里,他便觉得自己有些丢脸:你做下这等事情,是否是一个商人指使的。
啧。真是掉份。
好在韩敬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心中正在紧张,应该也注意不到什么。
在这之后,又知道了这支吕梁骑兵的大致情况,有了突破口,他情绪愉悦——如何调整这支吕梁骑兵。令他们不失野性,又能牢牢握住,甚至发展出更多的这种素质的军队来,这其实是近期他觉得最大的事情,因为这里没有成法——至于秦嗣源的死,各种权力的交替,哪怕是京畿附近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各种的吃相难看,按照规矩去办,该敲打的敲打,也就是了。
与韩敬又聊了一阵,周喆才放他回去,安抚军心,顺便给他补了个出兵的条子。至于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