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悲催的吃瘪逃跑。他是刑部总捕头,见惯了精明油滑之辈,但对于心机布局玩到这个程度,顺手翻了金銮殿的疯子,真要是站在了对方的眼前,自己根本无法下手,每走一步,恐怕都要担心是不是陷阱。
即便是林恶禅,后来宁立恒扯旗离开,大光明教也只是顺势进京,没敢跟到西北来寻仇。而如今,大光明教才入京几个月,京城破了,估计又只能灰溜溜的跑回南方去。
这不是实力可以弥补的东西。
如果自己谨慎对待,不要贸然出手,或许将来有一天局面大乱,自己真能找到机会出手。但如今正是对方最警惕的时候,傻乎乎的上去,自己这点人,简直就是飞蛾扑火。
这些事情,手下的这些人或许不明白,但自己是明白的。
当然,如今西夏人南来,武瑞营兵力不过万余,将营地扎在这里,或许某一天与西夏争锋,而后覆亡于此,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是这样,那或许是对自己和自己手下这些人来说,最好的结果了……
他在内心的最深处,闪过了这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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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同样笼罩的小苍河,半山腰上的院子里,温暖的光芒正从窗棂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