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城市,看那些受尽苦楚后的民众,名叫宁立恒的生显出嫌恶的神 色来,“对于这样的事情,我冥思 苦想,这几日,有一点不成熟的看法,两位将军想听吗?”
“宁先生忧民疾苦,但说无妨。”
“我觉得这都是你们的错。”
宁毅的目光扫过他们:“居于一地,保境安民,这是你们的责任,事情没做好,搞砸了,你们说什么理由都没有用,你们找到理由,他们就要死无葬身之地,这件事情,我觉得,两位将军都应该反省!”
过来之前,实在料不到这支无敌之师的率领者会是一位如此耿直正气的人,折可求嘴角抽搐到脸皮都有点痛。但老实说,这样的性格,在眼下的局势里,并不令人讨厌,种冽很快便自承错误,折可求也从善如流地反省。几人登上庆州的城墙。
“我在小苍河扎根,原本是打算到西北做生意,其时老种相公未曾过世,心怀侥幸,但不久之后,西夏人来了,老种相公也去了。我们黑旗军不想打仗,但已经没有办法,从山中出来,只为挣一条命。如今这西北能定下来,是一件好事,我是个讲规矩的人,所以我麾下的兄弟愿意跟着我走,他们选的是自己的路。我相信在这天下,每一个人都有资格选择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