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方式从我手里接过庆州,嫌不好管,那我理解。但如果你们愿意,我们需要谈的事情,就很多了。”
他转身往前走:“我仔细考虑过,如果真要有这样的一场投票,很多东西需要监督,让他们投票的每一个流程如何去做,票数如何去统计,需要请当地的哪些宿老、德高望重之人监督。几万人的选择,一切都要公平公正,才能服众,这些事情,我打算与你们谈妥,将它们条条款款地写下来”
那宁毅絮絮叨叨地一面走一面说,种、折二人像是在听天方夜谭。
“坦白说,我乃商贾出身,擅经商不擅治人,因此愿意给他们一个机会。若是这边进行得顺利,哪怕是延州,我也愿意进行一次投票,又或是与两位共治。不过,无论投票结果如何,我至少都要保证商路能通行,不能阻碍我们小苍河、青木寨的人自西北过手头宽裕时,我愿意给他们选择,若将来有一天无路可走,我们华夏军也不吝于与任何人拼个你死我活。”
宁毅皱着眉头,提起商路的事情,又轻描淡写地带过。此后双方又聊了不少东西。宁毅偶尔道:“当然两位将军也别高兴得太早,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黑旗军做了这么多事情,他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也未必一定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