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心中也预期着各种可能出现的状况。政治舞台上,大人物的话从来不可信,宁毅的话慷慨激昂,但又美好空洞得像是梦话一场,他们先前未曾与宁毅打过交道,要从斥候传回来的是市井间流传的讯息里推,其实也算不得准确。但无论如何,在配合这出“闹剧”的同时,种、折两方的心中,都留有大量的余地。
对方是否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是否用这样的“投票”在掩饰一些什么东西。是否要挑拨离间,是否要对我们动手,又是否会在投票之中动什么手脚,让大家不管怎么投结果都一样?
这些事情若是生。他们一点都不会觉得吃惊。
然而什么都没有。
闹剧结束,原本便在管理庆州的种家,得到了过一半以上的高票。此时为了推动“闹剧”的进行,三方调拨到庆州城的各有一千人,当黑旗军向种冽手下的人移交城内各种物件。拔营离开时,种冽的整个人,都有些呆了。
这到底是什么阴谋诡计?
二桃杀三士?挑拨自己与折家矛盾?有拿整座城挑拨的?
为了冬天的粮食不够?不愿意接下烂摊子?又或者是为了那些所谓“通商”的便利?还是顾虑于得到庆州之后与自己和折家结仇——也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