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那女子则已忍不住开始哭泣流泪了,女子一哭,房间里的两个男人笑得更为大声起来,眼泪,却也从脸中滑落。
世间艰难愁苦之事,难以言语形容万一,尤其是在经历过那些黑暗绝望之后,一夕轻松下来,复杂的心情更是难以言喻。
“去见了他们,求他们帮忙……”
“会帮的,肯定是会帮的……你看,老言,我总说过,老天爷不会给我们一条绝路走的。总会给一条路,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男人在房间里愉悦地大笑,随后也感染到了旁边的那名女子。过得一阵,王狮童被人搀着从房间里出去时,天边正要露出第一缕的鱼肚白。不知道哪里的鸡叫了,在附近街道、篝火边的流民看见王狮童等人的过去,都起身跟他打招呼,或也有大声哭泣者,王狮童便安慰他一句。
“没事了,没事了。只要我活着,有我一天……便也有你们一天……”
能够在黄河岸边的那场大溃败、大屠杀之后还来到泽州的人,多已将所有希望寄托于王狮童的身上,听得他这样说,便都是欣然、安定下来。
这一刻,曙光便要照下来,尤其是在不久之后,王狮童与见到的那人互相认识后的一个瞬间,阳光洒下来的感觉,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