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子在其中,也做过许多的事情,第一次守汴梁,坚壁清野,维持后勤,给每一支军队保障物资,前线虽然显不出来,然而他们在其中的功劳,不可磨灭,及至夏村一战,击败郭药师大军……”
他到这里,顿了下来,银瓶聪颖,却已经知道了他的是什么。
“父亲指的是,右相秦嗣源,与那……黑旗宁毅?”
“你倒是知道不少事。”
“女儿当时尚年幼,却隐约记得,父亲随那宁毅做过事的。后来您也一直并不讨厌黑旗,只是对旁人,从来不曾过。”
“大错铸成,往事已矣,也无用了。”
“只是……那宁毅无君无父,实在是……”
岳银瓶蹙着眉头,欲言又止。岳飞看她一眼,了头:“是啊,此事确是他的大错。不过,这些年来,每每忆及当初之事,唯有那宁毅、右相府做事手段井井有条,千头万绪到了他们手上,便能整理清楚,令为父高山仰止,女真第一次南下时,若非是他们在后方的工作,秦相在汴梁的组织,宁毅一路坚壁清野,到最艰难时又整肃溃兵、振奋士气,没有汴梁的拖延,夏村的大胜,恐怕武朝早亡了。”
他叹了口气:“其时尚未有靖平之耻,谁也不曾料到,我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