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还说实属无奈——北方怎么归!北方打烂了!”
“看看岳将军那边,他为人刚直,对于辖地各种事物一把抓在手上,绝不对人妥协,最终维持下那样一支强军。这几年,说他跋扈、霸道、与民争利乃至有反意的折子,何止数百,这还是我在后头看着的情况下,否则他早让有心人砍了头了。韩世忠那边,他更懂转圜,然而朝中大臣一个个的打点,钱花得多,我看他的军械,比起岳飞来,就要差上些许。”
两人下了城墙,走上马车,君武挥了挥手:“不这样做能怎样?哦,你练个兵,今天来个文官,说你该这样练,你给我点钱,不然我参你一本。明天来一个,说小舅子到你这当个营官,后天他小舅子克扣军饷,你想杀他他说他姐夫是国相!那别打仗了,全都去死好了。”
马车驶出城门,上了外头的官道,然后岔道出田野,君武发泄了一阵,低声道:“你知道造反为何要杀皇帝?”
“太子殿下慎言!”
“打个比方,你想要做……一件大事。你手下的人,跟这帮家伙有来往,你想要先虚与委蛇,跟他们嘻嘻哈哈敷衍一阵,就好像……敷衍个两三年吧,但是你上头没有靠山了,今天来个人,瓜分一点你的东西,你忍,明天塞个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