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着四周的可疑情况。
两天前才生过的一次纵火未遂,此时看起来也仿佛从未生过一般。
可能经历了战火洗礼的人们,也已经找到了在这等局面下生活的诀窍了吧。
山上的家属区里,则显得安静了许多,点点的灯火温柔,偶有脚步声从街头走过。新建成的两层小楼上,二楼的一间窗口敞开着,亮着灯火,从这里可以轻易地看到远处那广场和戏院的景象。虽然新的戏剧受到了欢迎,但参与训练和负责这场戏剧的女子却再没去到那后台里查看观众的反应了。晃动的灯火里,面色还有些憔悴的女子坐在床上,低头缝补着一件小衣服,针线穿引间,手上倒是已经被扎了两下。
脚步声轻轻地响起来,有人推开了门,女子抬头看去,从门外进来的女人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身着轻便黑衣,头在脑后束起来,看着有几分像是男子的打扮,却又显得英姿飒爽:“红提姐。”来的是6红提,虽然在家中武艺高强,性情却最是温和,属于偶尔欺负一下也没关系的类型,锦儿与她便也能够亲近起来。
“身体怎么样了?我路过了便来看看你。”
“我早就没事了。”
“那就好。”红提侧坐到床边来,并拢双腿,看着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