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她多少还将宁毅视为老师而并非视为敌人,但随着时间的过去,现实的推挤,尤其是宁毅在对待武朝手段上不断变得凌厉的现状,打破了她心底的不能与外人道的幻想,当她真正将宁毅当成敌人来看待,这才发现,埋怨是毫无意义的,既然停止了埋怨,接下来就只能清醒地权衡一番利弊了。
第二则是因为尴尬的西南局势。选择对西南开战的是秦桧为首的一众大臣,因为害怕而不能尽力的是皇帝,等到西南局面一发不可收拾,北面的战事已经迫在眉睫,军队是不可能再往西南做大规模调拨了,而面对着黑旗军如此强势的战力,让朝廷调些残兵败将,一次一次的搞添油战术,也只是把脸送过去给人打而已。
如何缓解西南局面,太子君武是表现得很流氓的:你们搞出的事,你们收拾,人家黑旗军在檄文中说得清楚明白,我们要保障商道,暂时占城,你们想拿回去,派人来谈就行了。
但实际上怎么可能去谈?武朝与华夏军之间乃是不共戴天的弑君之仇,而且一直以来的定性,黑旗军不过是一帮流匪。一旦朝廷派出人去谈判,不管结果如何,这就是官方的认怂,确认华夏军乃是与武朝对等的一支大势力。这种定性,别说谈了不能保证取回川四,就算黑旗真的将成都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