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巍峨的城墙,总该是万世不易的,但这些年来的事情告诉我,要敲开它,也不见得有多难。”
成舟海沉默了片刻:“……昨日陛下召殿下进宫,说什么了?”
周佩笑了笑,随后面‘色’肃穆下来,看看周围,才低声对成舟海说话:“父皇旁敲侧击地问我,若京城情势危急,是否能够将韩世忠将军率领的镇海新军及时撤回临安,与禁军换防……父皇知道下面的人心浮动,也信不过禁军,甚至想要……撤掉禁军的余子华余将军。”
“撤回镇海军这是病急‘乱’投医了,至于余将军……”成舟海皱了皱眉:“余将军……自武烈营升上来,可是陛下的心腹啊。”
周佩迟疑了片刻,想起父亲昨天说过的话,面上‘露’出讽刺的笑容:“……是啊,武烈营当年驻守江宁,余子华与父皇旧时便相识,因此才得以统领禁军,但在此时……成先生,对当年跟在他身边玩的那些人是什么货‘色’,父皇也最是清楚不过了。他只是无人可用,欺负欺负人喝喝‘花’酒,父皇比谁都信任他们,要打仗了,父皇可是比谁都信不过他们……”
“然而余将军这些年来,确实是痛改前非,律己极严。”
“父皇不信这些,我也只能……尽力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