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顶多三七,我三,女真七。到时候武朝如何,陛下常召会之问策,不可能没有谈到过吧。”
老人单刀直入,秦桧背着手,一面走一面沉默了片刻:“京中人心纷乱,也是女真人的奸细在惑乱人心,在另一边……梅公,自二月中开始,便也有传言在临安闹得沸沸扬扬的,道是北地传来消息,金国皇帝吴乞买病情加剧,时日无多了,或许我武朝撑一撑,终能撑得过去呢。”
“会之不要骗我了,那消息乃是黑旗之人所传,公主府那边,或许也是乐见其成而已,是否可信,终究难说啊……但女真一方所放的消息,却未必是假。”
“梅公,人心便是如此,真假有何妨,你当它真就真,当它假就假,攻心一道,还是西南那位心魔的拿手好戏呢……如果大家都能被骗,撑上几个月,或许女真真的不战自溃,那倒是好事了。”
院子上方有鸟儿飞过,鸭子划过池塘,嘎嘎地离开了。走在阳光里的两人都是不动声色地笑,老人叹了口气:“……老夫倒也正想说起心魔来,会之贤弟与西南有旧,莫非真放得开这段心事?就凭你之前先攻西南后御女真的提议,西南不会放过你的。”
“朝廷大事是朝廷大事,个人私怨归个人私怨。”秦桧偏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