湃……而且,当时的景象,消息也实在难以封锁。”
他顿了顿:“事情稍稍平息后,我修书着人送去临安,亦告知了将军阵斩阿鲁保之战绩,如今也只希望公主府仍能控制事态……镇江之事,固然太子心存执念,不肯离去,但身为近臣,我不能进谏劝阻,亦是大过,此事若有暂时平息之日,我会上书请罪……其实回想起来,去年开战之初,公主殿下便曾叮嘱于我,若有一日局势危殆,希望我能将太子强行带离战场,护他周全……当时公主殿下便预料到了……”
他说到这里,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其实作为近臣,闻人不二何尝不知道怎样的选择最好。但这几日以来,君武的作为也委实令人动容。那是一个年轻人真正成长和蜕变为男人的过程,走过这一步,他的前程无法限量,将来为君,必是儒家人梦寐以求的英才雄主,但这其中自然蕴含着危险。
这中间的分寸,闻人不二难以取舍,最终也只能以君武的意志为主。
岳飞叹了口气:“闻人兄不必如此,如宁先生所言,世间事,要的是世间所有人的努力。太子也好,你我也好,都已尽力了。宁先生的想法寒冷如冰,虽然常常正确,却不留任何黥面,当年与我的师父、与我之间,想法终有不同,师父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