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发抖!”
陈文君语气压抑,咬牙切齿:“剑阁已降!西南已经打起来了!领军的是粘罕,金国的半壁江山都是他打下来的!他不是宗辅宗弼这样的庸才,他们这次南下,武朝只是添头!西南黑旗才是他们铁了心要剿灭的地方!不惜一切代价!你真觉得有什么将来?将来汉人江山没了,你们还得谢谢我的好心!”
“若真到了那一步,幸存的汉人,或许只能依存于夫人的善心。但夫人同样不知道我的老师是怎样的人,粘罕也好,希尹也罢,纵然阿骨打复生,这场战斗我也相信我在西南的同伴,他们必定会获得胜利。”
汤敏杰不为陈文君的话语所动,只是淡然地说着:“陈夫人,若华夏军真的一败涂地,对于夫人来说,或许是最好的结果。但若是事情稍有偏差,大军南归之时,便是金国东西内乱之始,我们会做许多事情,即便不成,将来有一天华夏军也会打过来。夫人的年纪不过四十余岁,将来会活着见到那一天,若然真有一日,希尹身死,您的两个儿子也不能幸免,您能接受,是自己让他们走到这一步的吗?”
“若您预想到了这样的结果,您要合作,我们把命给你。若您不愿有这样的结果,只是为了告慰自身,我们当然也尽力襄助救人。若再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