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桩坐了片刻,随后起身,叹了口气:“进来吧。”
两人腿都麻了,亦步亦趋地跟随进去,到大帐之中又跪下,宗翰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找椅子坐下,别跪了。都喝口热茶,别坏了膝盖。”
两兄弟又站起来,坐到一边自取了小几上的热水喝了几口,随后又恢复正襟危坐。宗翰坐在桌子的后方,过了好一阵,方才开口:“知道为父为什么敲打你们?”
完颜设也马低头拱手:“诋毁刚刚战死的大将,的确不妥。而且遭逢此败,父帅敲打儿子,方能对其余人起震慑之效。”
“肤浅!”宗翰目光冰冷,“雨水溪之战,说明的是华夏军的战力已不输给我们,你再自作聪明,将来大意轻敌,西南一战,为父真要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是。”完颜设也马目光转动,犹豫片刻,终于再度低头。
此时,一旁的完颜斜保站起身来,拱手道:“父帅,儿子有些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说。”
“雨水溪之战,前前后后的讯息,军中大将,许多人都知道,以高庆裔、韩企先等人的聪明,未尝不知道此战症结在哪。他们嘴上虽未说,但仍旧放任军中众人谈论汉军的问题,这是因为汉军是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