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命令之后,才顾及到他。
“宁曦。怎么到这边来了。”渠正言一贯眉头微蹙,言语沉稳踏实。两人互相敬了礼,宁曦看着前线的火光道:“撒八还是铤而走险了。”
“有两拨斥候从北面下来,看来是被截住了。女真人的孤注一掷不难预估,望远桥的三万人折得莫名其妙,只要不打算投降,眼下肯定都会有动作的,说不定趁着我们这边大意,反倒一举突破了防线,那就多少还能扳回一城。”渠正言看了看前方,“但也就是铤而走险,北边两队人绕不过来,正面的进攻,看起来漂亮,其实已经有气无力了。”
宁曦点点头,他对于前线的接触其实并不多,此时看着前线激烈的声响,大概是在心中调整着认知:原来这还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随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望远桥打完了,父亲让我过来这边听听渠叔叔吴伯伯你们对下一步作战的看法……当然,还有一件,便是宁忌的事,他应该在朝这边靠过来,我顺道来看看他……”
渠正言点头,不露声色地望了望战场西北侧的山麓方向,随后才来拍了拍宁曦的肩膀,领着他去一旁作为指挥所的小木棚:“这样说起来,你下午在望远桥。”
“嗯,我跟随在后防的小队里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