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酉时杀你儿子,我原本以为会有夕阳,但看起来是个阴天。林丘等在这里,如果要谈,就在这里谈,如果要打,你就回来。”
“是。”林丘敬礼应诺。
宁毅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偏过头看了一眼宗翰与高庆裔,然后又看了一眼:“有些事情,痛快接受,比拖泥带水强。战场上的事,向来拳头说话,斜保已经折了,你心中不认,徒添痛苦。当然,我是个仁慈的人,如果你们真觉得,儿子死在面前,很难接受,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提案。”
他身体转正,看着两人,微微顿了顿:“怕你们吞不下。”
“说来听听。”高庆裔道。
“那接下来不要说我没给你们机会,两条路。”宁毅竖起手指,“第一,斜保一个人,换你们手上所有的华夏军俘虏。几十万大军,人多眼杂,我不怕你们耍心机手脚,从现在起,你们手上的华夏军军人若还有损伤的,我卸了斜保双手双脚,再活着还给你。第二,用华夏军俘虏,交换望远桥的人,我只以军人的健康论,不谈职衔,够给你们面子……”
他的话说到这里,宗翰的手掌砰的一声重重地落在了木桌上。宁毅不为所动,目光已经盯了回去。
“不要动气,两军交战你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