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未尝不是一条好路。大丈夫在世不可一日无权,若还有路走,夏某也不想入黑旗就当个火头军。”
这样的话语里,众人自然而然将目光投向了刘光世,刘光世笑了起来:“夏将军妄自菲薄了,武朝今日局面,很多时候,非战之罪。国朝两百余年重文轻武,积重难返,有今日之窘境,也是无奈的。其实夏将军于战场之上何等勇武,用兵运筹出神入化,刘某都是佩服的,可是说白了,夏将军布艺出身,统兵许多年来,哪一天不是各方掣肘,文官老爷们指手画脚,打个秋风,来来往往。说句实话,刘某手上能剩下几个可战之兵,不过祖上余荫而已。”
刘光世这番话算是说到了夏忠信心中,这位面目冷硬的中年汉子拱了拱手,无法言语。只听刘光世又道:“而今的情况毕竟不同了,说句实话,临安城的几位跳梁小丑,没有成事的可能。光世有句话放在这里,若是一切平顺,不出五年,今上于福州发兵,必然收复临安。”
他说到今上之时,拱了拱手,众人彼此对望一眼,显然明白了刘光世这句话里潜藏的涵义。刘光世站起来,着人推上来一版地图:“其实,光世此次邀请诸位过来,便是要与大家推一推往后的局面,诸位请看。”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