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们到时候就看到了,给我安排个划船的人。”
艇长咬了咬牙,打开门锁道:“我给您划船,您还要带谁?”
雷震云回头看了一眼门格勒道:“带他,我们哥俩一向是焦不离孟,秤不离铊。”
门格勒吓得一哆嗦,但他躲也躲不开,就任由雷震云把他揪出屋子,哭丧着脸道:“我跟你去,我跟你去,什么是焦不离孟啊?”
雷震云笑道:“到岸上你就懂啦。”
门格勒哭叫着道:“你现在就说吧,到了岸上,我也许就死啦。”
艇长和门格勒在小充气船上备足了武器之后,就划着小艇直奔岸边,雷震云其实也没有具体的什么办法,他只是知道,自己过去交涉一下总比那八个水兵干等着被活吃好,眼前这件事不是敌我战争,也不是盟国和轴心国的对抗,而是单纯的救人。
那艘传奇般的埃姆登号战舰给雷震云的触动很大,直到了解了这艘战舰的荣耀之后他才明白,原来战争也是可以这么打的,在执责和良心之间,也是有平衡点的。
当小艇划到离岸还有百十米时,雷震云让小艇停了下来,这是他们潜艇上最后一艘小船了,前两只靠岸的船都被哨兵人的乱箭射漏了气,像一瘫泥一样被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