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却连哭带嚎的扑到雷震云身边,死命抱住雷震云的大腿再也不撒手了。
这就难办了呀,难不成自己还拿刀劈了她们?可是要和她们交流解释,语言上又交流不通,就在雷震云彻底没了咒念时,一个老土著人走上前来,恭恭敬敬的又把铁皮桶扣到雷震云头上。
远处小船上的艇长架着步枪瞄准着岸边,可是没有雷震云的手势,门格勒又不准他开枪,所以一边瞄着岸上,一边对门格勒道:“少校先生,事情是不是起什么变化了呀?我怎么感觉……。”
门格勒呆愣着看了一会岸上的情景道:“咱们把船靠过去,听我的,把船靠过去。”
艇长端着枪斜了他一眼道:“划船是你的活儿。”
门格勒恍然大悟的操起两只桨就把船划向岸边。
雷震云现在是彻底没折了,被他先放出来的那五个德国水兵本来还打算拼命呢,但看到这个情景也只能趁隙将剩下的水兵松绑,然后站在雷震云的附近,但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雷震云摘下头上的铁皮桶,但他刚一摘下,搂着他大腿的几个姑娘哭声就突然增大,没办法下他只好又把铁桶扣回到头上,土著人身上什么都不穿,几个大姑娘也是如此,所以就算有一万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