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错在哪里了,扎手扎脚的想给林秀擦眼泪,可又不敢拿手碰她,到最后只得拢起自己那脏到没色了的军服衣袖,举到林秀面前想给她擦。
哪知道还没碰到林秀呢,林秀就嗅到军服上那股令人作呕的臭味,一把推给他的胳臂道:“你这衣服都什么味了?拿开。”
雷震云嘻嘻干笑了两声收回衣袖,林秀瞪着眼睛道:“说啊,问你呢,你和那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雷震云木讷的张了张嘴,又想了想才道:“我都没见过这个人,昨晚我杀鬼子时她也在杀,所以才认识的,但昨晚太黑,我只听到她的声音了,别的什么都没看清。”
林秀上下打量了打量他道:“真的?”
雷震云赶忙点头道:“当然是真的,我只听过她的声音。”
林秀的面容稍缓,但想了想后又道:“不对,你骗我,不认识她你怎么会说她们的话?”
雷震云苦着脸道:“我和你说过我从前的经历,她这里的山民土话和我那里的差不多,所以才听得懂。”
林秀的脸色再度缓和,但想了想又板起脸道:“这个野人太不讲道理了,也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取人性命,你今后不准再搭理她了,听懂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