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职份所在不敢多耽隔,请尊长高抬贵手,放我们回去吧。”
那个少女却盯着雷震云足足半晌,突然手中藤杖闪电一般挥出,挑开雷震云的衣襟道:“你是个兵?”
她这一仗不但挑开雷震云的衣襟,还把耐磨结实的英军制服布料给撕开个口子,露出了雷震云胸腹周身的一身纹身花绣,雷震云索性将衣服敞开,露出自己的纹身笑道;“是个兵,也是个东黎土人。”
少女的眼皮突突乱跳了两下,突然用一种苍老嘶哑的嗓音笑道;“当年我们苗蛊渡海与你们东黎一战,灭尽了你们的窃蛊之人,我还记得你们的道公娘母拼到最后竟然血誓出黎,不惜粉身污名也要与我们苗蛊拼个死活,幸好到最后我们赢了,那一年,我才18岁呀。”
道公娘母,就是从前海南山民们对懂得蛊术之人的尊称,但因为百多年来海南山民的蛊术断绝,所以这两个称呼也渐渐被人忘了,雷震云听得心中暴怒,百年前那场杀戮虽然他没赶上,但却有前辈老人给他讲起过,这些侵入的苗蛊们杀的可不光是会用蛊术的道公娘母,而是见人就杀连孩童老人都不放过,那一次海南山民的人数十去五六,做为中坚力量的青壮年更是死伤殆尽,一直到现在,这口元气都没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