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绝不会亏待大家伙;不愿意去的,我也不强求,最后咱们爷们儿再喝一个,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老孙头说着话,从炕上拎起酒瓶子挨着个儿地把炕桌上的酒盅全都倒满之后,扬手一下把酒瓶子给摔了个粉碎:“老少爷们儿,要走要留,赶快吱声。”
老孙头的两只老眼泛着血丝,就像是一头被人逼急的恶狼,从所有人脸上一一扫过之后,才开口道:“大家伙都不用多想,现在不是以前了,没什么肯定得去的事儿,不愿意去,我姓孙的肯定不勉强。谁先表个态?”
坐在门边儿的一个老头站起来道:“老哥,你说得对,现在不是以前了,咱都有家有业、有儿有孙了,老辈的事情……”
老孙头不等他说完就一拍桌子:“要咋地,赶紧地,别在那儿磨叽。”
那老头走上去端起桌子上的酒盅一饮而尽,向老孙头拱了拱手。后者拿起酒盅仰头喝干,把酒盅狠狠摔在了地上:“走!”
那老头拉起一个中年汉子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这一走,马上有人又站了起来,走到桌边端起了酒盅……
老孙头连着摔了七八个酒盅之后,屋里已经是满地碎瓷、酒气四溢。老孙头眼珠子已经红得像要冒血了:“还有谁想走,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