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豆驴子也从后面追了上来“王欢,你怎么不一枪撂倒那俩小娘们儿?”
“你特么就知道小娘们儿!”我也看出刚才从我们眼皮底下溜走的是两个女人,两个人的身材全都显得娇小玲珑,其中一个人摩托帽下面还飘着长发,不是女人的可能性非常之小。
可我现在关心不是他们是男是女,而是正在为丢了金蛇恼火“我把人撂倒容易,金蛇钻进草里怎么弄?”
“你傻呀!我是干什么的?”豆驴跳着脚骂道“你特么当我是死人那?蛇丢了,我不会往回找哇!”
“你特么也没说,你能找回来!”我本来就在生气,这下火气也更大了几分,差点就跟豆驴子翻了脸。
叶寻趁着脸道“行了,说这些有什么用?胜败乃兵家常事,失手一次就翻脸,再失手一次你们怎么办?动刀子么?都好好的,咱们走!”
我和豆驴子被叶寻训得满脸通红,一言不发离开了铁路——车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就算我们有特许证,车也不能再坐了。只能转道去了长途车站。
好在我和豆驴子都不是小气的人,进了长途车站就把刚才的不愉快岔了过去。
我坐在候车室里低声道“叶寻,豆驴,你们说,那两个小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