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的惨叫声响,可是他双眼无法视物,在这种危机四伏的地方一步都不敢乱动,只能靠着觉心和尚给他下达指令,可他不仅没有等到任何命令,反而等来了凶猛扑落的火萤。
“觉心,我艹你嘛!”刘涛扑倒在地再也没能起来。
仅仅十秒不到,两个探神手就在我眼前化成一堆灰烬,刚才还疯狂肆虐火萤却汇聚成了几道溪流爬回了地底,原先那块被踩落方砖又重新填回了地面。
密室中一切瞬间恢复如初,除了地面上的两团骨灰,谁会想到这里曾经折损了两个探神手?
觉心一下坐在了地上:“完啦,这下完啦!我们全都出不去了。我就不该听你的话往下走,我……”
我拔出马格南指向了对方的脑袋:“你最好把嘴给我闭上。”
觉心乖乖闭上了嘴时,我却忽然感到脚下涌起了一股凉意等我低头看时,我脚下已经淤积了一滩水迹,我猛然回头之下,骇然发现河水已经顺着石阶流落了下来。
从石阶冲下来的水流虽然不大,却在给我传递着一个信号——上面铁闸已经承受不住河水的压力,开始慢慢变形漏水了,随时随地都可能完全崩溃,那时我们也会被汹涌灌入河水压成肉饼。
我一愣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