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个罪犯是一名相机收藏爱好者的话。那么这款相机一定是特别的型号。”
三浦信辅兴奋,“我明白了。我会亲自去调查的。”
杜公平,“我当天见他们时,并没有看到那部相机。我们的朋友,有没有说这是为什么?”
三浦信辅,“这个确实,也没有搞清楚。”
杜公平无奈地看向三浦信辅,“前辈!不是我埋怨,你们的基础工作做得也太粗了吧?如果是两人共同将相机放到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我们可能就会获得一些线索。”
三浦信辅脸红,“我会马上去搞清楚的。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杜公平,“还有搞清楚两人那天晚上的路线和犯案后的活动路线。我有一些奇怪,因为按我同学所说的话,那名罪犯应该对犯罪现场的环境很熟悉。如果他们之前没有走过,那就是说明,那名罪犯以前经常来这片地方。如果他们是临时走过,才会熟悉的话。那么这个人绝对是一个专业的人,你们应该查一查特殊退伍者中有没有相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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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志愿者营地,苏珊再次点开杜公平发来的电邮,感受着杜公平从遥远东流球传来的丝丝爱情,面容充满笑容。一周的时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