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神色十分地狼狈。
壮汉,“说!”
杜公平用可怜地声音回答,“我说的是事实。”
壮汉,“心存侥幸!”
壮汉暴吼一声,左脚抬起,然后又重重落下,重重落到杜公平的小腹之上。杜公平立时变成了一只上岸的虾米,全身躬在一起,不停地抖动、抖动。这是因为痛苦而产生的人体本能反应。
壮汉,“再说!”
杜公平,“我没说谎……”
杜公平还没说完,就再次被壮汉抓住脖子举到半空。窒息……挣扎……,不久杜公平终于晕了过去。
杜公平再次醒来,已经换成了一个只有昏暗灯光的黑暗牢笼。杜公平被禁锢在一个充满血腥气和臭味的木制十字架上,杜公平目光的前方也是一个十字架,十字架上正钉着一个已经被剥开一半皮肤的人,那个人杜公平正好也认识,正是从前贩卖自己大麻的拆家,好像是叫瘦骨哥。
瘦骨并没有死去,也没有晕倒,只是在一个十字架上痛苦地嚎叫。他的下方,刚才审问自己的黑衣壮汉正在慢慢悠悠地剥去他身上的皮肤……
“啊……呕……”
杜公平控制不住地呕吐起来,接着又是一阵地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