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先是确认了一下自己的母亲确实已经下楼,然后才点头肯定,“是我。怎么了?”
男人永远无法明白女人的心理,那一日上午铃木砂羽在杜公平身上发现莫名女人香水味道的事情,铃木砂羽其实依然记忆至今。
铃木砂羽,“那天晚上,你真的进行了整整一夜的尸体解剖?”
杜公平更加奇怪,“这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
铃木砂羽合上报纸,甜甜给杜公平一个微笑,“和我一起去教堂吧!”
杜公平奇怪更加,“去教堂!为什么?”
铃木砂羽非常自信地望着杜公平,“我想现在已经到了说服教会同意为亚由美学姐举办葬礼的时候了!我已经一分钟都不能等下去了!”
城市的各个报刊亭,一个一个或学生、或教师、或警察、或职员、或工人、或主妇的人纷纷来到这里,点购着今天的《朝闻藏马》本来已经准备厚厚一摞的报纸迅速变薄。忙碌中,一个一个或男或女或老或少的报刊亭老板,纷纷打通了报社的电话。
《朝闻藏马》的总部,一个一个手执订单的实习生,正兴奋地冲过满是低头工作者的大厅,冲向负责营销部门,同时大吼着,“大卖!大卖!加印!加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