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年头的老伤。”
杜公平开始走到讲台,拿起讲台上的讲鞭,开始指点自己着注的位置,“如果这还不能说明问题,那么请这几块肋骨、还有这根臂骨,其实都有折断后恢复的伤痕。”
“最重要的是这里!”杜公平指向头骨的左颊,“这有一个小伤痕,我认为是一处刀伤,在死者生前一定是一个脸上带着一块刀疤的凶恶家伙、经常因打架等事件出入医院或警局!”
又是一片震惊。
杜公平放回教鞭,走回自己的位置,然后鞠躬坐下,“我的判断目前只有这些,请教官指正。”
杜公平的发言所引起的震惊,直到他自己坐下许久,现场都一片安静。
训练基地专门为来自京洛警务省的安养寺工大人准备的办公室。安养寺大人还没有回来,或者说已经返回京洛的安养寺工再次被今天晚上的事情所惊动,不得不再次走在从京洛返回这里的行程之中。所以这时,这个巨大高档的办公室中,明亮茶几的沙发旁只有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排坐着等着这位来自国家警务省的大人,然后接受他的接见。
风间美弥子无比温柔地为杜公平制作了一杯抹茶,放在杜公平的面前,“听说你又出风头了!并且好像把警务省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