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这个曾经培训它的地方。
如果不发生意外,可能再过几个月,它就会被人道处理。也许在这里的警犬墓地会有上一小块属于它的小小石牌。杜公平抚摸着它的柔软皮毛,回想着这里训犬警员对它的介绍。心里充满着无尽的感叹,就像这只把自己全部精力、能力、健康都奉献给国家的动物,一旦国家不需要,第一想到的却是悄悄将你人道消灭。虽然会给它仿佛十分荣耀的名声,但这些对它来说,它懂吗?它需要吗?
一旁的训犬警员仿佛对杜公平没有那些随营教官的敌意,看着杜公平与这名老警犬无比亲密的样子,感叹地说,“看起来,你真的和它有缘啊!要知道一条合格警犬毕业的每一步就是只和训犬师亲密,不会吃其他人给予的东西。更不会与其他人嬉戏。它是一条老狗,3个月前当它的训犬师离开后,它就一直不和任何人亲近。”
杜公平好奇,“那个训犬师呢?就是它之前的那个训犬师?”
这个训犬警无奈叹息,“还能怎么样,只能再分配一条狗。然后再一起训练,一起毕业,一起听从安排去需要的地方服役。这就是身为训犬师的无奈和人生。”
杜公平抚摸手下警犬的大头,“难道一定就需要对它进行人道处理?送与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