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宽松和服的白石馆长正独自拿着一瓶白瓷酒瓶,自斟自饮。听到左京右卫的话,眼睛松迷地抬着看了左京右卫一眼,“他?他是谁?”
“杜公平,那天的那个新学员。”
白石淳一的眼睛再次回到自己的酒杯上,“很好啊!按时交钱,按时训练,从不多事,是很好的顾客。”
“淳一!”左京右卫转身白石馆长,“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白石馆长一脸无奈地看着左京右卫,“你不是看到了吗?他来武道馆,只学柳生剑法,也只练柳生剑法。一个月了,下面的教练说,教别的他,他也不学。倒是训练柳生剑法起来非常刻苦。”
左京右卫回到白石的身旁,也坐了上来,“你不感觉那里不对劲?我总感觉那里有问题。”
白石馆长笑了,“你说的有问题是什么问题?”
左京右卫,“不知道!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有问题。”
白石馆长,“右京君也变成了女人了吗?只有女人才是凭借直觉生活的啊。”
左京右卫,“淳一,不开玩笑!”
白石馆长笑了笑,目光慢慢严肃,“按说柳生道场四大分支,左京家也是重要一支。你依然不准备回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