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同样也讨厌自己这样。
杜公平合上眼睛,感觉自己与其这样胡乱瞎想,还不如闭目养神。这种慢速火车反而没有高速火车平稳,总是由于轨道的缝隙而一震一震的,就像一曲单调无比的音乐。但是就在这单调无毕震荡声中,近来失眠已经久的杜公平竟然睡着了。不仅睡着了,而且睡得很香甜,嘴里的涎水沾着下巴,亮津津的堆在颈脖子里,杜公平也不知道。
这一睡就睡到有一只柔软的手将自己从睡梦中推醒。
一个诺诺的声音,“这位学生,你是不是也是在京洛下车?”
杜公平张开眼睛,对面的少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不仅醒来,而且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件新的棉质衬衫。看着杜公平慢慢从睡梦中醒来,少妇展出朴实的微笑。
少妇,“京洛马上就要到了!刚才乘务员已经过来通知了!我看你还没有醒过来,所以才叫醒你的!”
杜公平非常诚恳,“谢谢!”
说实话,杜公平非常满意自己刚才在车厢中的睡眠,竟然给自己全身上下带来一种懒懒的感觉。这是很久很久没有的感觉,仿佛是从到黎岛开始,杜公平就感觉自己身上是被上了一道紧紧的发带,使自己全身不由自主地随时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