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配合药物,我们有时也不得不进行一些小型的外科手术类的操作。……”
杜公平,“什么副作用?会变成白吃吗?”
左手微笑,“白吃只是其中一种副作用的可能。”
根据左手的介绍,他们的审刑过程一定是不人道的。不过本身间谍行为就不受世界人权公约保护,所以他们当然不会有什么客气。由于间谍很多都进行自我催眠训练和精神类药物抗体训练,所以审讯使用的药为了抵消受审人本身的身体药物抗性,会使用一些药性更强更猛、副作用更大的药物,从而击溃受审人的精神。当然方法也需要因每个人不同的情况而制订不同的方案。这一方面,画家是高手。
左手解释的很开心,但一边的杜公平真不想和这些身在黑暗中的家伙太交交情。万一左手真把自己要入他们的组织,自己想哭都来不及。
这时,画家准备开始工作了。
画家,“我要工作了!”
一身雪白长袍的画家,凌乱的头发下,释放出兴奋神彩。一根装满淡蓝色液体的针管被拿到手中,左手已经在钢床上的腾田秀一的脖间寻找合适的血管。
一直思想激烈斗争的腾田秀一开始惊慌了。
腾田秀一,“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