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到校长的手中。
杜公平,“还有人告诉我,他们也需要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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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房间,校董主席本桥圭太苍老地坐在沙发后,他的身前正跪着校长常广大夫和社学院院长福泽克雄。常广无力低着头,一副诚心认错的表现。而福泽克雄则倔强地挺直着脑袋。
福泽克雄,“这是诬陷!这是裸的诬陷!他没有任何证据!”
常广大夫,“他有证据,他在通风机页扇上、氮气罐开关上,都找到了你的指纹。福泽承认吧!就是你做的。”
福泽克雄,“不是!就是不是。那里是公共实验室有任何人的指纹都很正常。有我的指纹,有什么奇怪!……”
本桥校董主任不耐打断,声音十分地,“福泽,看来你真是走得太远了!你难道还没有看得明白吗?他不需要任何证据。而且我们也必须给他一个交待。福泽你这些年所做的事情,难道你真当我们都是傻子吗?看不出来吗?我叫常广大夫警告过你,你还不当一回事!你真当所有人都是软柿子、所有人都是傻子吗?真当社学院是你福泽的,帝大也是你的吗?”
福泽克雄声嘶力竭,“我没有错!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