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尸体前,慢慢站住。先是一身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然后仿佛一种某名的伟大力量一点一点地将她重新支撑了起来。她弯下了身体,一边流泪一边努力地想从那个尸体的左手上找到什么。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她从那个左手无名指位置的肉中缝找到了那个熟悉的戒子。
前田妻子一下坐在地上,自言自语,“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年青警探叹息,想招呼旁边早已经准备好的女警将这位夫人重新拉起时,前田夫人再次自己重新站了起来。她来到尸体的左肩,努力地将尸体的左肩推起,然后一个十几公分长的旧日刀伤伤疤展现了出来。
前田夫人再次瘫软在地,尸体也重新倒在地上。
前田夫人突然再次站起,全身颤抖地走向尸体,口中自言自语,“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旁边的警探叹息一声,对着两边的几个女警员挥了挥手。然后两个女警慢慢地从两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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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讲完,看向杜公平,仿佛是想听杜公平的评语一样。
杜公平心中叹息,“这不是一个好故事!”
左手,“是的!这是一个残忍的故事。我就是那个载前田夫人去的司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