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德,“我知道你来这里是干什么,但是我要亲耳目听到你是怎么说明这件事的。”
杜公平,“我到fbi犯罪实验室,是因为我与fbi有协议,必须为他们解决足够多的难案。我来到这里,因为我自信有破解案件的能力。”
凯德,“那时,你只是坐在有空调吸着的、舒适的、光明的办公室?那时,你所看到只是一份纸制的或电子的文件?”
杜公平,“是的。”
凯德,“那么,现在你还是这样认为的吗?在你到达这里之后?”
杜公平,“我明白你的意思。这确实是一件非常棘手的案件,当时进行案件侦破的警探也都是非常优秀的警探。但是我依然对我自己有信心,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这并不是我遇到案件之中,最棘手、最没头绪的一件。”
凯德,“刚刚的曼哈布尔碎尸案?”
杜公平,“那虽然有些没有头绪,但不是什么难办的案件。”
凯德,“纽市屠宰场白头人头案件、纽大连环纵火杀人案件、藏马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案件、黎岛黑田工业园连续跳楼自杀案件……,小伙子,我知道你非常利害。但是我想问的是:如果你遇到挫折,你还会继续吗?还会继续调查这起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