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身边律师的劝阻也无能为力。
丹尼尔,“这是当然了,从那以后,你可能连把那东西拿出来的勇气都没有了吧?所以,被你杀的那些女人,你都没有能力性侵,对吧?”
青年,“你,混蛋!我当然可以!我当然可以!”
丹尼尔,“可以用手性侵吗?还是用口?你是用口为她们服务了吗?她们还不满意!所以你才动的手,对吧?”
青年,“不对!不对!我才不会为那些肮脏的婊子服务的!我直接就绞死了她们,用我的皮带,像勒死一条野狗一般地将她们勒死。她们恳求我、她们挣扎、她们哭泣!而我就那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她们绞死!用我的皮带!像勒死一条野狗一样的……”
年青人疯狂地站起来,双手努力地比划着,目光中充满兴奋、自傲、高兴的眼彩,在回忆着曾经的故事。
丹尼尔看了看旁边的亨利,亨利点了点头,示意已经全部录了下来。而对面的律师却露出了无能为力的表情。
律师,“我们要求谈判!”
丹尼尔,“我们拒绝谈判!我们没有必要一场必然要胜利的诉讼中进行什么谈判。你的当事人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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