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潘塞,“谢谢”
杜公平,“这是我应该的。”
电话放下,杜公平的心情是复杂的。虽然可以说从斯潘塞那里得了至今为此最重要的两个线索,一个是这个案件的性质,一个是一个与这个邪教可能有关的地址。一个仿佛是某种圣地一样的地址,它就那样并不起眼地出现几乎每个这个教派的失踪人员的个人物品中。仿佛就一张普通的风景照片,但是它证实着这个地方的不同寻常,而且这个不同寻常已经被亲爱的斯潘塞所证实。
只是斯潘塞的故事使杜公平对铃木砂羽安危的担心更加地加巨了
邪教事件喜欢用活人来祭祀特别喜欢用忠诚信徒中的处女来祭祀
这些说起来十分简单,但真实内容却十分可怕的信息正一点一点不断触动着杜公平内心深处最最害怕的那种猜想。但是身为一个侦探,一个不断地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推动整个案件向被掀开、被证实、被侦破放向发展的杜公平,又不能不去努力地猜想那个最最可怕的可能。
杜公平在思考这种可能的同时,另外一段可怕的记忆在自己早已经努力压下的记忆中,不断被回放。那个仿佛电影战争片中,从天空中飞落的炸弹毁灭一切的场景。火焰在飞腾、爆炸在轰鸣、玻璃在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