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自己吓唬自己,就这么一点小伤口,踩着图钉也有可能。破伤风……”冯哥安慰着众人,他转头看向了卫馨琴。
卫馨琴果断就道:“不可能!是图钉现在还扎鞋子上呢。还破伤风,你家破伤风几个小时就发作的?我看是不太对劲!伤口好像不深,要是中毒了那也是神 经毒素,心脏麻痹了。蝎子黄蜂都不太可能,连挣扎都没有那毒性肯定非常剧烈,连人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心脏麻痹了。”
听见卫馨琴这么说,冉三好一咬牙,道:“冯老板现在在歪头带着不安全,咱们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老人们说,风雪里头怪事儿多。要不然咱们上车上去?裹着点毯子大伙挤挤,等雪小点了就出发。”
冯哥也有些没主意,突然死了两个人而且死的这么诡异,他也乱了。犹豫了下道:“那他们……”他指了指死了的两个人。
冉三好咬牙道:“先用油布裹起来放车是蚂蟥他又更长,正往车下挂呢!后面的车子上头一截已经有了不少的红蠕虫。两个油布包被这些东西钻进钻出都是黑窟窿啊!昨夜的两个尸体,已经变成了两个虫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