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锋叹口气道：“你的女神，也许是别的男人的婊子，那个男人会因为你把他的婊子当女神而揍你，以你这么弱的身子骨，那男人一拳就能打死你。”
少年不懂武功，根本不知道罗锋的厉害，犹自在叫着：“你敢说她是婊子，我才要揍你！”
罗锋耸耸肩，一指头点出，那少年就乖乖坐下，酒意上涌，趴在桌上沉醉不起。
走出门时候，还听到这少年在喃喃自语，道：“小蝶小蝶，你对我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你为什么总是要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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