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当年武帝答应将河套划给匈奴,可未曾答应划给鲜卑,匈奴既灭,这河套之地也该收回,至于平分只说……呵呵~”刘毅摇头笑了笑,从一开始,他可没有跟那拓跋隅许过任何诺言说要跟他平分河套,拓跋隅自己脑补的东西,他可没准备买单。
“伯渊这般做法,有失君子风度。”糜竺从当初刘毅结好拓跋隅开始,就大概猜到了刘毅的想法,此时也只能苦笑了。
“你是君子,我可不是,我们墨家讲究务实,不说这些虚的。”刘毅摇了摇头,将战报递给糜竺道:“去跟那刘豹说一声,就说我们是来种地的,只要他不来犯我们,我们就不会去招惹他们,甚至可以跟他们开通贸易,为他们提供兵器、粮食,当然,若是他们那里有鲜卑战俘或是其他奴隶的话,我们可以跟他们交换。”
“别跟我说什么君子之道,太讲君子之道,打不赢仗的,宋襄公的事情,子仲兄应该知道。”见糜竺又要开口,刘毅连忙打住。
“我是说,可否加一些加码?”糜竺看着刘毅道:“毕竟按照伯渊所说,匈奴打来的机会不大,而且他们有求于我们,就算不坐地起价,此前的价格也不适合了。”
刘毅认真的思索了片刻后道:“照旧吧,做人要有诚信,不能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