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问你,你说此人不过一寻常工匠,假借墨家之名招摇撞骗。”曹操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淡淡的询问道:“然依子孝、妙才之言,此人颇通兵法,三次破我军精锐,实不似无才之辈,这又作何解释?”
如果一次、两次,可以说是轻敌、运气,但这接连三次,就不能用简单的轻敌来说事了,尤其是这一次,曹操听了曹仁、夏侯渊之言,觉得包括乐进在内,判断和指挥都没有大问题,但刘毅无论是最后大胆派人绕击后营的决断还是此前表现出来的知人善用以及对内部矛盾的调和,都不是寻常工匠能够做出来的,别说普通工匠,在座这些高才,有几人能够做到?
“这……”蔡瑁苦笑道:“丞相恕罪,刘毅此人,瑁亦只见过一次,当时此人就是一寻常工匠,只是手艺颇为不俗。”
“是啊,其匠艺确实不凡,那阁楼看似寻常,但内中却颇为怡人。”曹操站起来,走到蔡瑁身边,拍了拍蔡瑁的肩膀道:“只是因你一言,累我失一员大将,更三挫于墨城!”
虽然曹操语气很平淡,但蔡瑁却能从曹操拍他肩膀的力度感受到曹操内心的愤怒,连忙跪倒在地道:“丞相恕罪,此乃瑁之过也!”
“墨城……”曹操重新回到自己的作为跪坐下来,拍了拍